圣丹斯在2017年開年就給我們帶來了一系列的VR應用,下面就和大家聊聊這些應用的相關體驗。
樹、非裔女性主義、人類以及VR劇場
將一個人的大腦傳輸到一個VR空間的感覺相當違和,很多人在一開始都不能適應自己的新身份。
就像你會讀一本新書,或者使用了手機的夜間模式以便進入睡眠狀態(tài),創(chuàng)作者們也在思考如何讓體驗者在進入VR之前,先將心態(tài)調整到合適的狀態(tài)。
現在,利用物理上的效果,藝術家能夠欺騙觀眾的多重感官,讓他們進入到另一個世界。
在《樹》這個體驗中,觀眾會首先在一小盒土中種下一個真實的種子。
在頭顯中,穿上一個特殊的背包后,觀眾將看到并感受到如何作為一顆種子破土萌發(fā),最后長成雨林中的一棵樹。
當觀眾這顆種子破土而出時,旁邊的風扇會吹來清風,模擬林中的空氣;而當人類破壞者進入森林砍伐時,用戶能感受到電鋸和火焰的噪音,地板的震動模仿樹木倒下的震顫。
而當觀眾摘下頭顯時,將看到自己剛剛種下樹種的位置,出現了一顆樹的投影。
作者看到一個女生在體驗完之后淚流滿面,因為,用Outran的話:“震動能夠對共情產生強大的影響!
之后觀眾還會獲得另一顆樹種帶回家!拔覀兎浅O矚g種下種子這個創(chuàng)意,這會給他們帶來更多的責任感。”《樹》這個體驗的聯合創(chuàng)作者Winslow Porter說到。
“當觀眾們拿到種子的時候,小小的種子就成為能夠隨時提醒觀眾這個體驗的東西。”Porter說到。
NeuroSpeculative AfroFeminism建造了一整套場景,說服觀眾自己在一個太空時代的美發(fā)沙龍里,由黑人科學家、工程師和建筑家組成的“Hyphen Labs”制造一套產品掛在墻上,例如專門為高黑色素皮膚打造的遮陽帽。
一旦觀眾接受了這樣的設定,他們將戴上VR頭顯,進入到一個類似的VR空間中。
在一個黑人的集體中,那時憲法第一修正案已經被廢除,之后你將被洗腦,以便更好的抵抗認知上的暴政。
回到現實,你可以在美發(fā)沙龍里細讀神經認知上的研究成果,了解到現在斗爭的現狀,離開時還能獲得小小的“大腦糖果”(brain candy)。
這個體驗的聯合創(chuàng)作者Ashley Vaccus Clark告訴作者,AfroFeminism可以作為一個單獨的VR體驗,即便沒有這些裝置藝術品。但是她認為這些裝置確實能夠加深VR體驗。
除了讓觀眾們進入到VR劇場體驗,藝術家還想出方法讓體驗者擁有自己的觀眾。對于旁觀者來說,VR體驗是沒勁的,因為自己不是那個體驗者。
但是,為了能夠讓VR進入到大眾市場,必須想出一個方式能夠讓體驗者和觀眾共同消費內容的方法。
VR影像先鋒人物Chris Milk這次攜Within的新作《Life Of Us》來到圣丹斯,但是他選擇將體驗的展示區(qū)分到三個房間中。
在兩個體驗區(qū),觀眾將能體驗從原生動物到蝌蚪,從恐龍到猩猩、從辦公室文員到生化人的進化歷程。
這個奇怪的體驗讓觀眾拼命的沖對方擺手,做出肢體語言或者說話,通過一系列電子裝置,將觀眾的聲音轉化成水生生物的發(fā)音或者生化人的電子音。
這個體驗更有意思的是, 觀眾從體驗區(qū)出來后,會看到自己化身在體驗中的表現,被兩臺大大的投影機投射到墻上。
所以,如果你劇烈地將攻擊自己的猴子撕碎,或者不小心釋放了心中的生化邁克爾·杰克遜,結果就是自己和旁觀者一同看著投影發(fā)笑。
“傳統(tǒng)媒介的特點在于,敘事者講述一個傳說來讓觀眾看!盡ilk說到,他認為這會異化VR,他很反對那種一個黑屋子里放幾個VR頭顯讓大家體驗的做法,“我們嘗試打造一個更加共通的方式,讓旁觀者也能參與!